不定期來往兩岸的台商台幹,最常被台灣的親朋好友問到兩岸之間差異的問題,當然不論是生活上的細節或是習俗、習慣,乃至於用語、禮節等等都有一些不同之處。不過根據我七年多來回來兩岸工作與生活的經驗,我認為感覺最明顯的差異是:速度。
很多人都知道亞洲一些大城市的節奏很快,像是香港、東京,走在香港佐敦道上,路人形色沖沖,面無表情,完全可以感覺到城市的脈動處在一個高速的進度上。同樣的,上海也讓人有類似的感受,高達二千三百萬人口的城市,以一種”急切”的速度在運作,這感覺讓人很有壓力。
為什麼我會用”急切”來形容這感覺?因為這裡的快與香港、東京等城市的快並不一樣,在上海,可以感受到的真的是”急”。所以,在馬路上有人急著穿越、有車不顧燈號;在地鐵裡有人急著進出車廂、急著找座位;在公共場合有人急著插隊、急著購票、購物,整個城市在一個匆忙的感覺裡。
而最令我們不解的是:有必要這麼急嗎?
生意做到每秒幾十萬上下?需要拿生命開玩笑來搶馬路?或是真的急到非這班地鐵、公車不可,一定要搶進車廂?然後因為”急”,摩擦與糾紛就多,加上誰也不讓誰的個性,不時能見到兒時童話故事中『黑羊白羊』的橋段,僵持不下的爭執場面時有所見。
趁著十一長假,我也準備返台休息,在前往機場的地鐵上就遇到了因為很小的座位問題而大聲爭執的上海大嬸與大伯,誰也不讓誰,嗓門越來越大,其實問題小的很,只是誰也不肯低個頭,即使我起身讓位給他們也不肯,因為就是槓上了,這已經是意氣之爭。。。
等到真的回到了台北,我又不習慣了!這裡的空氣彷彿是凝固了一樣,流動的速度只有上海的一半,連帶著呼吸的頻率、步伐的速度都慢了下來,我甚至覺得心跳都緩慢了呢!台北像是只用二分之一的Tempo在運行,用著上海的節奏行走反而顯得格格不入,花了兩天適應才真心覺得舒服,大家都很有序也一點都不急,這班捷運太擠就不上車,等個五分鐘下一班就來了,大不了出去騎個U-bike,既健身又便捷。
過去,我在旅遊書上介紹了上海許多文創藝術園區,像是1933老場坊(原來是屠宰場)、莫干山路50號園區(原來是紡織廠)、城市雕塑中心(原來是軋鋼場)等等,這次回來走了一趟台北松山菸廠文創中心,才驚覺其實台北也做得到嘛!我們也有同樣豐富的歷史資源與台灣的在地生命力,不同的仍然是這裡的空氣中透露的是慢步調,恰恰契合文創藝術的氣質。
只是,另一個不可諱言的面向是:台灣的競爭力與野心,似乎也只剩下二分之一。
習慣於目前的高度,少了那股拼勁,害怕陸生來台、害怕簽訂服貿協議、害怕與世界競爭,任何行業都希望政府保護。。。也許安逸久了,台灣人都忘記自己原有的韌性,我們台灣人也曾是赤腳打天下,從不懼戰,現在是怎麼了?
真希望台灣在生活態度上繼續保有這優雅的慢步調,而在地球村的年代裡也擁有衝勁與野心,不畏競爭且有信心實力與任何國家同場競技,畢竟,只有擁有經濟優勢才能讓優雅的慢步調持續下去,不是嗎?
請到上海幫Facebook按個贊,隨時獲取上海旅遊最新資訊!!
其实中国生存的一大必备技能就是——闯红灯!所谓绿灯拼命开,黄灯赶紧开,红灯绕着开。对人如此,对工作也适用。
案例1:78年安徽一个名叫小岗村的地方,18名村民写下生死状,要把共有的土地分了。是不是闯红灯?但是这个红灯不闯?哪来中国30多年的改革开放?
案例2:中国法律规定,没有政府批准,吸收公众存款的,视为“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金额超过1亿(5000万)元人民币的,判处死刑!2004年成立的支付宝,是开放给公众使用的第三方支付平台,里面的金额都是公众的存款。但是2010年支付宝才拿到政府发放的第三方牌照,也就是说,生意做到每秒几十亿上下的马云,在6年时间里是一个随时都可能被政府拉出去枪毙的人,这个红灯,他一闯就是6年。而看到红灯踩煞车的詹宏志(台湾pchome)先生呢?他等了多年还没等来绿灯。
因为中国有一个对这个社会和经济都管理太多的政府,而这些管理很多都是限制性、审批性的“红灯”。所以中国人没办法想象美国政府的停摆,所以在这里才要“绿灯拼命开,黄灯赶紧开,红灯绕着开”。